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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5 第 65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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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65 第 65 章 (第1/2页)

    宝嫣在信上回他:

    休得为难我阿兄,不许谈你我之间的事。

    贴身衣物用来堵嘴,更用来慰藉不忘风月之事的陆道莲,但愿他能懂得她投其所好的用意。

    少对苏凤磷逞些口舌,切莫不要脸皮地将他们之间的事,透露出去。

    这些深藏女娘香味的衣物,够陆道莲度过漫漫长夜的了。

    至于那些想不想他,有没有为他犯相思的话,宝嫣不仅视若无睹,在信里更是提也不提。©与送来的东西相比,堪称欲盖弥彰。

    陆道莲岂会不明白她这一举动的意义,想必晏家那边频频出事,有人叫她失望透顶,她那颗备受欺凌的芳心,终于意识到还是他最好了。

    只是现下仅仅处于为他动摇之中。

    因为晏家的事态,到底还没有发生到不可挽回的地步,宝嫣也未能下定决心。

    不过就差临门一脚的事,陆道莲便能真正得到她。

    他有耐心可以等。

    至于苏凤磷,不许他提和她之间的事,那只提他自身的,就行了吧?看在他为她谋划打算的份上,总不能一直让他空无名分。就是一头驴,为了让它卖力干活,主人家也是会在它头上挂一把草,作为奖赏的。

    用更直接的话说,陆道莲也要在与宝嫣的关系上,看到一些希望才行。

    他明白她不想让苏凤磷知道他们的事,心中定然有所顾虑。

    至于什么顾虑,自然是担心家里人的看法罢了。

    既然她有这种担忧,那他替她解决了就是。

    就当看在回礼的份上,一点举手之劳。

    将宝嫣泛着香气的贴身衣物握在掌中,就如本人在他跟前一样,狠狠揉捏。

    如此不仅不解瘾,对新妇的念想和奢望反而更大了。

    内心的躁动无法彻底抹平,昔日靡艳的画面不断出现在脑海,陆道莲再忍不住,嗓音低沉冰冷,配上他眉头微蹙,隐忍压抑的俊脸,犹如掺杂了细微的火星子。

    他吩咐:“来人,苏氏子弟苏凤磷何在”

    初入军营的兴奋不安早已退去,被救却暂时离不开这里的苏凤磷,现下心里只剩焦急。

    看了宝嫣从清河送来的信,苏凤磷便能猜测到她如今的处境,大抵是不妙的。

    他们是同胞兄妹,苏凤磷向来自觉宝嫣遇到什么事,他能感应得到,如今他在这滋味度日如年,一定就跟宝嫣在晏家一样难熬。

    他就说远嫁不好,妹妹受了欺负,他做兄长的有心无力,不能马上赶来替她撑腰。

    事到如今,说什么都晚了。

    他只期望能尽快赶到晏家,见到宝嫣。

    但是那位将他留在军营里的太子,好生奇怪,他说他不日也要去清河一趟,说可以带他一路同行。

    苏凤磷听出话里有安排之意,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,威势在上,他不好婉拒,便答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结果这么多天,还不见那位动身,苏凤磷终于有些急了。

    他想干脆冒着以下犯上的危险,找那位贵人请辞带人先走算了。若要提什么,泄露军机的理由,那就之后再说吧。

    “小苏郎君,太子召见。”

    围墙上眺望远处的苏凤磷面露惊讶,怎么他刚想求见,对方就来召见他,莫非是有什么神通不成。

    到了陆道莲跟前,苏凤磷行过礼,才抬起头看向那道稳坐在桌案后的身影,“不知殿下找我所为何事。”

    他感觉出对方气势隐隐有些针对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苏凤磷细想,他一不曾偷偷从军营里传信出去泄密,二更未曾在军中犯事,自从来了这便乖乖待在分给他的帐子里。应当不是找他麻烦的?

    他不知半个时辰之前,他妹妹的贴身衣物被人握在手里,物尽其用过,如今藏在不知哪个地方。

    陆道莲打量苏凤磷,他和宝嫣虽是兄妹,却是两张风格不同的长相。

    宝嫣似乎更沾她阿母的光,有着无法挑剔的丽质。

    苏凤磷典型的儿郎模样,俊秀一股子纨绔气。

    从下属提供的消息来看,他似乎是故意表现出爱玩,不爱读书的一面的,事实上苏凤磷在学府里成绩很难有人比得上。

    所以也不是没有一丝半点的心机,就是不知,他在得知两个亲姐妹相争的事后,会怎么想。

    是偏帮宝嫣,还是觉得该看在大义的份上,容忍庶姐和自己亲妹妹平起平坐。

    “小苏郎君。”

    苏凤磷在古怪静默的气氛中,终于等来了清冷威严的发话声,“孤知道你迫不及待想去晏家,这里有些东西,你不妨先看看。”

    从苏凤磷打南地出发,到鹄州的时日推算,他应是还不知道这期间,晏家又发生了什么事的。

    陆道莲将下面呈上来的好几份信笺,丢到桌上,示意苏凤磷自己拿。

    观察了下陆道莲的脸色。

    拾了一份,苏凤磷在陆道莲对面跪坐下来将其打开,一行行字跃入眼中,渐渐地,所接收到的消息令苏凤磷眼皮直跳,双目大睁。

    神色越发不对劲地往下瞧去,直到将剩下的信都打开阅览完毕,苏凤磷才恼怒地抬起头。

    少年郎的面上尽是不满的愠色,“这上面当真?他们这般害我阿妹?”

    他越说越气,蹭地一下起身,“晏氏子就这么看着,我阿妹可是怀了他的子嗣,他便是这么放任其他人欺负她的?一个陪媵,是她自个儿千求万求求来的,哪来的平妻!”

    “痴人妄想”

    “小苏郎君。”陆道莲喊住暴跳如雷的苏凤磷,“正巧孤还有一事没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孤与晏家有旧,才得来这些消息透露给你。”

    苏凤磷毫不怀疑陆道莲提供的消息,他觉得这是兰姬做得出来的事,她和她那个阿母从来就不将自己当做真正的苏家人看待。

    他忍着怒火,回头问:“殿下想说什么,在下洗耳恭听,多谢殿下告诉我这些事,否则我还不知我阿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。”

    当着无知无觉的苏凤磷的面。

    陆道莲面不改色,依旧是深沉稳重的模样,道:“在四面环狼的处境中,令妹确实受委屈了。”

    苏凤磷没仔细听附和点头。

    陆道莲:“孤曾在晏家有幸见过令妹,有过几面之缘,之后脑海中总浮现出她的身影,这兴许称得上一见倾心?

    乃苏凤磷喃喃重复:“倾心”

    把陆道莲的话在耳中过了两遍,刚才还火冒三丈的他猛地惊愕抬头,“”

    陆道莲淡定回视。

    他都已经表明对宝嫣的觊觎之心了,这样即使苏家人发现了他俩的事,也只会先入为主,认为是他引诱他们苏家的女娘堕落的。

    到时候宝嫣再去告诉他们,她和自己厮混过,这些人也只会将过错,更多地怪罪到他身上去。

    这样新妇就不用独自受到苏家人的指责了,如此她心里会不会好受些?

    宝嫣掩面,鼻子里的小小痒意被她忍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怀疑是不是背后遭了人念叨惦记,才导致她今日不断有想打喷嚏的冲动。

    松氏俨然担心她生病的样子,慌张地去摸她的额头,“秋意渐浓,夜里越发清冷,女郎还是要保住身体,切勿感染了风寒。”

    宝嫣不是一个人了,她的小腹日渐隆起,有了微微的弧度,万一生病染上风寒,不仅是对她对肚里的孩子也不利。

    怪她昨夜在被子里睡得暖烘,如在火炉里烧,为了贪一丝凉意,便将一双玉足露在外头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,才不小心着凉了。

    宝嫣乖乖任松氏检查,在她提出要请大夫过来诊治开药以后,顺从地点了点头。@松氏还叨道:“奴婢今日替女郎清理衣物,发现女郎夏时穿的几件小衣和亵裤好似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宝嫣和屋内端来吃食的小观面面相觑,耳边听着松氏疑惑的发问,二人不约而同地隐瞒下同个秘密,随后故作没听见般,提起别的话题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糕点?桂花吗?”

    “是,庭院里的桂花虽谢了,但伙房那有晾好的桂花干,奴婢跟那边提了一嘴女郎想吃甜的,他们便做了这个。”小小观捻了一块送到宝嫣嘴边:“女郎尝尝,奴婢守着他们做的,没让他们从眼前掠过分毫。”

    宝嫣讨巧地朝衣柜旁的松氏示意:“乳母也尝尝。”

    松氏最是熟悉她二人这一套,一旦偷偷做了什么事,就会想着相互替对方隐瞒。

    “那小衣亵裤”

    宝嫣捧着糕点,眼巴巴地快速道:“乳母,吃。”

    像是生怕她察觉似的,欲盖弥彰,松氏叉腰转移目光,落在小观身上,被她盯上,小观不自在地解释,“洗,洗了,被我晾在其他地方呢”

    对着两张根本掩饰不好,颇有些做贼心虚的脸,尤其宝嫣祈求期望她不要再追问了的视线。

    松氏皱了皱眉,道:“女郎的衣物怎能晒到其他地方,等晒干了,记得收回来。”

    但凡是宝嫣的东西,都是有做记号的。

    例如绣字。

    万一落到旁人手里,岂不是件有损颜面的事。

    见松氏话里留有余地,宝嫣松了口气,替婢女开口应下,“会,会的,乳母放心,肯定会收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可不敢叫松氏知道她让小观把自个儿的贴身衣物拿去打发恶人去了。

    这在长辈耳朵里听起来,怕不是伤风败俗之举。

    宝嫣也觉着羞耻,是以只敢在背地里偷偷这么做,还不知陆道莲那头收到以后满不满意,会怎么用它。

    那个色秃驴,犯的淫戒可够他在他的佛祖面前获得十年的量刑了吧。

    宝嫣腹诽,自以为无人察觉,实际上在她想到陆道莲时,眸子里的春水,和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提的唇角就已经暴露了她。

    可见这些日子里,除了与兰姬闹不和,还是有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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